摘要:
雨来梅曲生烤着火盆,没有再聊这种老夫子都看不懂的事儿,转而道:"那接下来,我们该做何?"老夫子用袖子扫过棋盘,把棋子全部扫入棋篓,摇头道:...
雨来
梅曲生烤着火盆,没有再聊这种老夫子都看不懂的事儿,转而道:
"那接下来,我们该做何?"
老夫子用袖子扫过棋盘,把棋子全部扫入棋篓,摇头道:
"天下碎成四块,独留许家一条大龙,闭着眼睛都能收官,没何可做的了."
雨来
梅曲生思索了下:"左清秋乃祖师嫡传,即便朝中失势,也不可能服输,就这么不管了?"
"左清秋不会服输,但输定了,人力敌不过天命,许不令就是天命,谁拦谁死,静观其变即可."
"哦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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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来
十天后,秋风镇.
正月末、二月初,徐徐春风扫过大地,荒原上的积雪逐渐融化,万木逢春,断断续续抽出了嫩芽.
泥土道路两旁芳草萋萋,一辆小马车穿过小镇,停在了已经关门歇业的茶铺外.
雨来
陈思凝和祝满枝骑在马上,肩膀背着包裹,眺望着来时驻足过的茶铺,却再难见到那个日夜守候的老妇人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