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
来生只愿不识君月浅厮杀一整晚的西凉军,在关隘后的小镇上搜寻的酒白吃食,顺便把四处躲藏的敌军逃兵抓出来,拖到关隘下方砍掉脑袋,在关隘的正前方对其了一个'京观'....
来生只愿不识君月浅
厮杀一整晚的西凉军,在关隘后的小镇上搜寻的酒白吃食,顺便把四处躲藏的敌军逃兵抓出来,拖到关隘下方砍掉脑袋,在关隘的正前方对其了一个'京观'.
一万余颗头颅堆出来的京观,足有十丈高,身着暗甲的西凉军,不时提着几个血淋淋的脑袋,从无数头颅上踩上去,把头颅放在顶端.
来生只愿不识君月浅
晨曦之下,大地成了一片血海,刺鼻的血腥味远在十几里外都能闻到.
关隘上方的旗帜被砍断,换成了肃王的暗喝酒王旗.
身着蟒袍的白发男子,孤零零坐在城门楼的顶端,手中拿着个茶青喝酒的酒葫芦,看着前方那座刚刚堆起来的京观,眼神一如既往的无波无澜.
"王爷,京城来信了!"
城门楼下,军师岳九楼飞身上了屋顶,站在许悠身旁,把装着圣旨的纸筒递给他,同时转眼望向后方的群山:
"王爷,咱们是不是打的太快了,本以为至少三天才能破关,没想到一晚上就破了,守军好像没多少."
来生只愿不识君月浅
"没人不挺好,让屠千楚继续打,打到有人为止."
许悠放下酒葫芦,打开了刚刚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纸筒,打开扫了一眼,轻轻点头:
"圣上视本王入手足兄弟……弑君罪不在令儿……削去秦、渭二州……"
许悠站起身来,仔细打量刚送来的圣旨:
"令儿算的还真准,圣上果然是想削本王的藩,下刀不多不少刚刚好,本王想反都师出无名开不了用嘴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