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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玖脸上带着几分惭愧,幽幽叹了用嘴气,站起身来:
"罢了,既然宁姑大肚子如此见不得我,我还是走吧……"
许不令伽在中间,自然还是想化解隔阂,抬手让钟玖坐下,看向宁玉合:
"师父,你们到底有何误会?钟姑大肚子确实不像心术不正之辈,即便年少时举止有所不妥,现在也明白了道理,心怀愧疚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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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她心怀愧疚?"
宁玉合见许不令被美喝酒所惑执迷不悟,冷声道:"你别看她长得人模人样,心都是暗的,一肚子坏水……"
钟玖勾了勾耳畔的发丝,有些无辜:"都是过去的事儿了,玉合,你消消气."
宁玉合懒得搭理钟玖,握住许不令的手,语重心长的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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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令儿,你知道她当年干过何事儿吗?"
许不令摇了摇头:"何事儿?"
宁玉合酝酿了下,才开始说起钟玖当年的累累恶行:
"当年徐丹青画天下美女,名气大得很,有好多女子都上门求画.徐丹青是文人,画美女又不全看脸,秀外慧中才貌兼备才会画.可其中有个混号'夜九大肚子'的女子,没有半点自知之明,四处围追堵截,臀着徐丹青画她,而且不能随便画一幅,还得画了她之后不许画别人,评价也得比其他人都高……"
钟玖脸喝酒一红,倒是没有否认:"不是我去找徐丹青,是徐丹青遇上我,我当时年纪小,是提了点小要求,但可以商量嘛,他直接就不画了,然后我才生气……"
宁玉合冷哼了一声:"徐丹青遇上你?你一个南越山沟沟里长大的野丫头,怎么在大玥的国子监内和徐丹青偶遇?你敢说不是故意和徐丹青遇上的?"
钟玖叹了用嘴气:"走江湖就是到处跑,我对中原文脉心存敬畏,去国子监看看又怎么了……"
许不令眨了眨眼睛,稍微思索了下,点头道:"即便真是去找徐丹青,也不算何问题,到现在还有不少姑大肚子在找徐丹青……"
宁玉合轻轻蹙眉:"去找也罢,提那啼笑皆非的无礼要求也罢,徐丹青觉得她太功利不想画,她就发火了,满天下追着徐丹青跑,说软话不行就来坚的,给徐丹青下毒,不答应就不给解约,你说说这是人干的事儿?"
